像挣脱了一切包袱与沉重,伸开双臂,享受着重力加速度,那紧张而刺激的游戏。
也不知道来来回回跳了几次,最后虞子婴跟累趴的怒一块儿躺在崖顶蓬松而柔软的青草地上。
“好累……”虞子婴不满地仰长脖子。
怒撑着脑袋,侧过身来盯着虞子婴,满目啧啧称奇道:“你真不像一个女人啊。”
“像一个女人该是怎么样的?”虞子婴拨了拨蹿出来挠到她脸颊的青草,一边问道。
“……至少不会比一个男人胆子更大。”
“其实我小时候胆子也很小的,我甚至怕过比我更小的老鼠……”虞子婴认真地纠正道。
被一个男人说胆子大绝对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称颂的事情,历古至今,凡是柔弱得连一阵风都能吹跑的女人,才是最吸引男人的女人。
而男人的这种“柔弱”情结,正是来自于历史的赐予,来自于传统的沉淀,虞子婴自是明白这个道理。
怒一听她替自己狡辩,便狭促地睨着她,一脸不信:“怕老鼠?我还以为你连老虎都不怕呢。”
“那你呢?你怕什么?”既然摆脱不了女汉子的形象便转移话题吧。
怒想了想,摩挲着下颌煞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