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碧蓝的湖水柔美而宁静,与天空浑然一体,当他们漂浮在湖中时,似乎感觉不出谁是天,谁是湖。
虞子婴将目光从美景中扯回来,看着坐在对面的怒,像是市场调查员一样问道:“你喜欢什么?”
“没有特别的。”怒懒散地答道。
微风拂过,西湖的水悠悠荡漾,此刻的心情平静得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
“那你想要什么特别的东西吗?”
“好像也没有呢……”怒勾了勾唇。
“那你有曾对什么事情特别在意吗?”虞子婴对他的答案并不满意,于是再接再励地问道。
“好像有过吧,不过最后也没有了,不过现现……”他漫不经心地瞥了虞子婴后,又将视线转向湖面,喃喃道:“好像又回来了……”
“你真可怜,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心中连一样值得珍藏的事情都没有……”虞子婴面无表情,用一种理科学术的结论道。
怒一愣,掉转过头,望着虞子婴眨了眨眼睛,像是乞怜的小狗般的眼神,但嘴角却依旧弯弯地道:“既然本侯这么可怜,不知道专门提起本侯伤心事情的宝黛公主,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来弥补本侯这颗受创的心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