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骊歌却有不同的表现,他被虞子婴像病毒一样厌弃地掸开后,便像投降一般举起双手示意无害后,脸上便挂着一道痞痞的雅笑:“当然没有问题……不过,不知道宝黛公主对于本侯之前提议的那件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呢?”
“提议?”虞子婴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牧骊歌,看他亦是一脸不解,才转回盯着他的眼睛,疑惑地问道。
“真是让人伤心啊,原来在宝黛公主的心目中本侯当真一点份量都没有,连本侯说过让你改嫁给本侯的话都一点都没上心啊……”怒即使嘴里说着“伤心”,但他的表情却没有一点儿让人感觉到“伤心”。
“若当真嫁给你,还能继续勾搭景帝吗?”
虞子婴闻言倒是当真认真地考虑了一番。
噗——牧骊歌险些呛到了,他重重地将手中茶杯砸在桌面上:“牧、晓、凤!”
而怒则是一愣,长长的眼睛微凝,然后仔细地端详起她的神情,那咧向耳根的嘴角扯动,眉眼骤沉,那永远阳光正气的面容莫名给人一种笑得有些阴阳怪气的感觉:“怎么,你想一只脚踏两只船?”
虞子婴答得跟太阳下山,月亮自然会出来一般理所当然:“在未成亲之前,任何人都有权利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