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甩掉手中涂有*药的帕子,勃然大怒:“你以为爷是自愿想想来的吗?!”
一出声却不是菊夏那道娇嫩的女子嗓音,而是一道粗砺低沉的男人嗓音。
此人赫然就是华铘。
华铘自从离开天枢来到中原,他就不止一次觉得自己一定是史上最倒霉的男人。
他追杀一个男人,却一直被这个男人当成老鼠一样的戏耍玩弄,他被一个女人救了,却一直被这个女人不断地反复地利用加欺负。
他顿时觉得人生活着还有什么狗屁意义,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呢!
“那什么还是来了?”虞子婴反问道。
华铘看着她半晌,神色变幻未定,他似在纠结某一件事情,就像踏前一步会掉进蛇窝,退后一步又会掉进虎穴,但最后他仍旧选择作死的行动:“……腾蛇唯一仅存的皇族其实没有死,对不对?”
虞子婴平静地看着他,即使是用这张宝黛公主那张充满朝气艳丽的面容,华铘依旧不会错辨眼前这个女人是谁。
总有那么一种人,靠得不是脸来征服世界,而是靠着与生俱来的一种气势,明明以她的身高来看是仰着头看你,但你却总有一种理所当然被俯视的感觉。
“是舞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