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血,挑出他那话中隐藏的不怀好意的毒脓。
华铘倒是被虞子婴的聪明吓着吓着也就习惯了,他一双褐瞳阴沉,奸邪一声笑了:“哈,那不管认识还是不认识,爷都帮你一个忙好不好?替你找个由头,去替你的‘皇帝兄长’问一问这‘来者善不’的煞星,究竟跑来你们瑛皇国想干什么吧?”
虞子婴已经懒得吐槽他那一恢复自我声音便怪腔怪调的中原话,也懒得纠正他“来者不善”是如何运用成“来者善不”,她淡淡地警告道:“你这么做,倒霉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
华铘吊梢起眼角,就像阎罗身旁的小鬼一样,狰狞着一张邪恶的脸,咧开嘴道:“就算是赔上爷,爷今儿个也得让你这个可恶的中原女人不好过!”
他们中原人不是说过,某种眼睛红嗵嗵的弱小动物被逼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爷他这种孤野横行的一匹狼!
他其实在跟虞子婴谈话的时候,便暗中使了小动作了,他从袖中滚出一颗绿豆大小的铁珠,瞅准对面酒肆二楼栏杆上某一根支柱,弹指一射,但闻“咔嚓!”一声,楼上那一群在栏杆旁挤挤拢拢探头观望的人便像是叠罗汉般一层接着一层从断裂栏杆的缺口一咕噜地摔下去。
“哇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