揶揄的表情,他们果然没有猜错,这牧晓凤哪里会用什么心计,她懂得最厉害的心计,也就是只懂得仗势欺人罢了,这次的事情只不过就是一种巧合罢了。
觉得“感动”的时限够了,她才抬起头来,对着牧骊歌诚挚道:“……那么作为回报,妹妹也告诉哥哥一件事情吧,刚才那个头颅啊……其实已经死了超过三个月了。”
她的这句话说完,包括牧骊歌在内的三个一愣,室内顿时一片寂静无声。
“哈?你说什么?!”嘴巴总是比脑子转的快的柳文子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他看着虞子婴的表情一脸滑稽。
牧骊歌看着虞子婴,隐忍地抿了抿嘴唇,眼神仿佛在说——乖,该干嘛干嘛去,求别闹了!
唯有花甲子选择先按兵不动,静静观察。
“你们可以仔细看一下。”虞子婴知道想让他们取信于“牧晓凤”的判断很难,但她并不着急,移走至书案前,不等牧骊歌喝止便将木盒子重新打开,示意他们看着。
“这个头颅的表面很干净,没有沾染上一点血渍,我想即使是再小心地砍下一颗头,也不可能完全避免得了溅到血渍,但它的确是一点都没有,这只这表示这颗头颅曾经被人仔细地擦试过,可为什么他们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