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出去干什么?”她反问道。
“干什么都不准!”牧骊歌语气坚决。
虞子婴深呼一口气后,便用一种语序极慢而讽的声音道:“为什么不准,皇兄觉得我会出宫做什么?我连宫里那些陪伴我数年的男人都能忍痛舍弃,难道这个决心还不够大?或者皇兄认为在这个我失去了母后,又再度失去了父皇的皇宫,我能够不需要任何人陪伴,就能活得很愉快,很开心的话,那么好,你说不准,那么我就不出就不出吧。”
虞子婴惨然一笑,因为笑容带着本性的清冷与肌肉的僵硬,反而意外演出了一种像是故作满不在乎的勉强。
“……”牧骊歌的表情一滞。
他看着“牧晓凤”的目光渐渐带着一种愧疚与歉意。
这段时间他忙着登基大典跟抵御异域的侵入,能花在这个与他一同失去父皇的胞妹身上的时间少之又少,他竟忘了,一夕之间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父皇的她,该怎么样来恢复那悲痛的心情……
有时候不哭,并非不难过,有时候不叫,并非不痛苦……这种事情明明他懂得比谁都清楚,但她却因为她平日里戴着那张嚣张与跋扈的面具而忽略了,她其实也需要别人的安慰与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