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应被他们发现了。”
柳文之脸色难看,他死死地盯着那颗头颅,道:“异域的人简直欺人太甚,偏偏选在今日陛下登基的时候将这种、这种污物送来,难道不是打着触我瑛皇国霉头的恶念?!”
想比柳文之的愤慨之言,花甲子则显得冷静许多,他抚了抚唇上两撇美须,一双细长如缝的眼睛透着智慧:“陛下,此事虽然令我们损失了一名暗探,但同时亦让我们能够确信一些事情……异域的人果然开始侵入我瑛皇国的商运,并且手脚已经触及漕运跟盐业,但小老儿私认为,擅作将人头之事送来捣乱今日登基大殿之事恐怕绝非惰皇的手笔,他有一百种方式来警告威胁我等,但绝不会选择如此……愚笨的方式。”
“或许吧,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们也该选个回礼送给他们才是。”牧骊歌眼神划开木盒子,望着空气的某一处漫不经心地轻笑一声。
对于智囊花甲子的推论他嘴上虽不置可否,实则心中也是这种想法。
“所以说……我们与异域的这场战役才刚刚开始啊……”花甲子习惯性地抚了抚须尖,那微微上扬的细长眉眼更是掩藏了许多意味深长。
“公主!公主!哎?!您稍微再等一下,陛下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