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利落地扯断。
而伪“舞乐”偏过头来,到她这副小猫挠毛线的囧态,笑得更是没心没肺地,但是为了避免自己那一头精心保养的头发被她扯成斑秃,他还是伸手帮她将其拂开。
桦树发一阵哗啦啦的响声,太阳已升到头顶,树叶的绿荫映在地上,千奇百怪,黑漆漆的。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中钻进来,在地上绘出无数夺目的亮点,他带着她一路顺畅穿行,两道身影就像森间呼闪而过的猎豹,转瞬即逝。
“小小婴,你今年多大了?”他的声音被风刮得支离破碎,但他说得极慢,节奏轻盈,依旧能够凑齐完整的一句。
玄婴就当风太多听不到,保持沉默是金的态度。
“看婴儿的身形……唔,那就算作十三岁?”他知道若非必要的答话,他是橇不开她的嘴,便扭了扭水蛇腰肢,似幽怨,又似诱哄道:“如果小婴婴回答了我的问题,人家也会吝啬,会告诉你一些有趣的事情哦~”
“十六。”一听到他的话,玄婴便直接回答。
不回答他是因为嫌他聒噪,回答他,自然是因为有利可图。
“咦?十六,还真是看不出来呢~”伪“舞乐”的一双贼盈盈眼睛特意瞄过她某个微突的部位,不待玄婴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