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啊~等等,太子殿下~陛下、陛下病危了,请您,您赶紧回宫吧!”远处,带着几名小太监跟两名带刀侍卫的老太监,他巍巍颤颤地小跑着赶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招手大声呼喊着。
正刚才跨上马车的牧骊歌闻言怔愣一瞬,便蓦地转过身上,那张长年带着温和微笑的面容绷裂成碎片,只剩一片冷凝与那与身惧来的压迫威严:“怎么可能?父皇龙体一直由太医尽心精养着,怎么会突然……”
“说是……诶,这奴婢也不清楚,但是……还是请您跟奴婢回一趟吧,眼看、眼看……”老太监说着,便嘤嘤地扯袖开始故乱沫泪。
牧骊歌整个身子挺得笔直,或许说是僵直更准备一些,他突地一把掀开马车覆下的车帘,墨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玄婴的眼睛,那是从未有过的锐利与不容置喙。
“我父皇会没事的,对吗?”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就像大病了一场,一点也不似平常那如潺潺溪水般清澈悦耳。
玄婴像一尊冷漠玉铸的雕塑,那黑漆漆的眼神,令人能够窥视得到,她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即使被牧骊歌如此紧迫地盯着,她依旧不动如钟,此时她明白以她“失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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