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心,便会是掏心窝子似地在她身上,不撞南墙绝不回头的那种类型。
“……”
玄婴何其聪慧,自然是听懂了,但是……她沉默地耷拉下眼皮,并没有回话。
夕阳斜下,暮色幽幽无限美好,她衣披一身水晃般的霞光经绚彩,但面目却阴于整齐刘海之下,一阵轻风送来,携她轻盈而去。
她沿着长廊继续朝前走着,御花园僻静之处,落樱粉粉绯绯,片片樱花在风中婀娜着,那飘零的红晕似有万千风情含情脉脉,划过人的发梢,绕着人的衣角……
牧骊歌没动,唯披在肩上的锦斓宽袍随风而动,香了风,也香了人衣裳,醉了景,也醉了人心。
他如碑般矗立在原地,眸光入神地凝视着玄婴那纤涩一尘不染的昂直背影,静静的感受那沁腑的馨香和只可意会的怡美。
“你真的是一名玄术士?”
他悠悠开口,令已走出十几步开外的玄婴闻声驻步。
“你忘了,我失忆了。”她的语气如同那飘零的落樱,轻飘淡逸。
“那安德才的事情,你又怎么一说的?”
“有感而发。”
这时,一阵骤风急刮而过,漫天飞舞的花瓣被卷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