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见那道檐廊下,悠游诡秘素黑的纤盈身影之时,孟素戔一愣,实则隔着一层雨帘雾幕,而她又站在一处阴影覆谧的檐下,别说五官面目,连身影都仅能观其一截隐约,但他却莫名心中一跳,覆下纤浓密睫,于玉白脸颊撒下两排阴影,道:“牧太子,不知她是何人?”
牧骊歌闻言,颇有些头痛她的身份,要说是朝渊国密使的身份,虽然御令牌为证,但她偏偏又在最可疑的时候地点出现,且与赵鹿侯相识相交……
“她……她是嫉的救命恩人。”
这种时候,他还能怎么说?翻来思去,也只能挑一个最简洁又最不容易起争议的身份来介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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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那个玄婴啊,这是嫉的皇兄——奕皇子,刚才宫中来了刺客,我们巡例需要搜查一遍。”
好吧,为了拉近关系,连姑娘两字都省略了,牧骊歌可清楚玄婴的武力值有多彪悍,若然她当真想阻止,他……他还真难想出什么办法应对。
玄婴根本不需要理由,直接就一口回绝道:“里面没有刺客,你们去别处吧。”
玄婴犹如樱树落坐于幽幽深谷,安静地站在廊檐之下,二步阶梯之上,她身高比不得他们,此高度正好与他们几人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