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端的牧骊歌与孟素戔他们,则顶多闻其声,不见其面。
虽然知道,玄婴是替他“出战”,是替他去面对孟素戔,但偏生他心胸狭窄得很,根本无法像寻常人一般坦然接受。
他微扬尖细的下鄂,涂黑的指尖掐陷入木头之中,一脸充满嫉恨而阴冷地盯着场中那威风凛凛的玄婴,不期然想起了之前地呼颚城外,她亦是这样一副藐视不可一世的模样,对他不留情地使虐与蹂躏。
那时候面对他,她的表情更为寡淡,手段亦更加残忍,那种眼神即使现在想起,亦会让他血液在太阳穴里发疯似地悸动,仿佛他的生死于她,不过是一条蝼蚁爬虫般不足轻重。
一想到这个,那张稚子脸变得黑沉可怖,眼睛里发出怒火,嘴张开露出尖锐的森森白牙,好像要把玄婴一口一口地撕掉似的。
额上静脉奋张,眼睛瞪得圆圆的,猛地朝外突出……这是他发病的征兆。
他眼睛冒着怒火,两颊惨白,但过一会就通红起来,双手和手指都奇怪地、不知不觉地抽动着。
他心中突然升起一种狂躁,想将眼前一切都毁之而后快的暴戾冲动,然而这一切,却在听到华铘无意识说的一句话时,嘎然停止。
他表情一懵,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