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低头,仔细而认真地洗刷双手沾染的鲜血,她五指细长,在水中翻洗间,如起跃的鱼腹,随着一阵淅沥沥的水动声,盆中清亮的水完全晕染成一片猩红。
“女、人,你究竟、竟对本殿做了什么……”
他声音嘶哑干涩,拖长的语调说明,他如今基本连说话的力气都很勉强,更别说是想拿玄婴怎么样了。
“你醒了?我刚才搜了一下你身上,发现你随身带着的一瓶疗伤药不错,可不问自取是谓贼也,如今你醒了,我便可以喂了。”
嫉妒闻言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喷她一脸血唾沫。
他昏迷的时候竟偷偷地搜了他全身,将药都拿走,早就已经是“贼”了,现在偏偏还故作姿态,亲口询问一遍,可听听这“询问”,可这完全罔顾别人的意愿的询问,问来有个毛用啊!?
嫉妒现在是恨极,气极,套出一句俗弊了的形词容,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估计玄婴已经在他的眼神下被分解得支离破碎,比尘哀更细地飘散于宇宙。
无视嫉妒那大猫似的凶狠目光,她强行地喂了他两颗药丸,依她分晰,这种药效成份最多两颗是他身体如今能够承受的范围。
见他跟死不瞑目似地想在她身上戳出一个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