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
还有那个给人一种连灵魂都颤悚的人,她也做不到面对之时,能够冷静自持不慌了手脚,并有条不紊、步步为营地进行到成功逃出城这一步。
这不关武功或智谋的事,而是一个人的涵养与心性的问题,她能做的,虞子婴也能做,而虞子婴能做的,她却无能为力……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何祈殿会对她另眼相待了,这种人生来便是让人嫉妒羡慕恨的!
舞乐与害怕陌生人的兔子司仅迅速地瞥了他一眼,便像隐身了一般,沉默于一隅。
而玖兰戚祈倒是光明正大要打量、评测着牧骊歌,他既使坐在车厢内依旧遮掩着严实,并不怕被人认出来。
一出城,夜间深沉,黑压压的树林飞逝而去,无星唯有一轮弯月照辉,撒满一条蜿蜒一望无际的小道。
巍巍城楼被尽抛车内,颠簸在一条蔓延朝外的官道之上,虞子婴入内,手如白光一现,便将牧骊歌拽过再度扯出车厢外。
马车疾驰奔跑,一般人别说站,连坐都嫌颠簸摇晃,但虞子婴却稳如钟楼,整个下盘似塑般粘在车板上。
她对着牧骊歌突然道:“记得之前的交易吗?”
本以为虞子婴是走投无路,准备故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