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转换为此时谦和的“骊歌”,便是对她大能大显的承认。
“你很特别……”虞子婴看着经历一番变故,却依旧平和恬静的牧骊歌道,她似想到什么微微蹙眉,但一瞬便舒宽开来了,换了另一种难以描绘的神色。
说到他“特别”的时候,她表情没有多少变化,但那眼神就像高高在上的贵族以一种施舍,闲暇无聊之时遇到一个有趣的玩物那般漫不经心……亦是那般熟悉。
没错,很熟悉,因为曾经他就是用这种目光来看待眼前这名少女,虽然对她产生了兴趣,但这种兴趣却不是以平等、谦和的态度相待,而是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如同逗弄掌中玩物便随意。
牧骊歌眸光一怔,心忖,原来将彼此位置调转来看,才发现用这般眼神看人……委实令人心生不豫。
此时,他也分不清这番心思是因为虞子婴而生,还是对待别人他也会有这一番反省的觉悟。
观察着他眼底的变幻神彩,虞子婴才道:“可一般特别的人,总是会不断重复地犯着一个错误。”
牧骊歌清亮的眼眸微抬,很自然地接道:“什么错误?”
“自以为是。”虞子婴道。
自以为是?牧骊歌沉凝片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