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的友人,很自然而然地问起他的变化。
然而此话落在舞乐耳中却变成了另一番意思,一个陌生人这样问一名残疾人,除了讽刺、嘲弄,除了想看他难堪,想奚落他,还能有别的意思吗?
这三年来舞乐的脾气虽然变得阴阳怪气,阴晴不定,但亦学会了一种三年前他不会的——隐忍。
此刻即使他杀意再深,亦无法轻易妄动。
能算计龚老,能一招击败籽月,不怕惰皇报复,能在这么一群异域人群中来去自如……不得不说,眼前这名少女给他的感觉十分危险而神秘。
本以为她来的目的是为了瑛皇国,但她为何却径直来到他面前?
“我不管你是不是瑛皇国的人,也不想知道你施了什么诡异之术产生此等异象,可若你——”
“舞乐,跟我走。”虞子婴打断了他的话,素黑袖袍露出一截皓白如玉,朝他伸手。
舞乐抬眼盯着她,怔愣不已。
她……她刚才说了什么?
“这座城,最迟在明日晨曦日出之际,就会被瑛皇国彻底颠覆湮灭,你继续留在这里与他们一起,最终只会成为这座呼鄂城成千上万尸骸中的一具罢了。”虞子婴用一种格外玄乎的语气,对他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