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都能被称得上是七宗罪之一,她估计也不会是什么正常人种。
即使他表现得平常,再柔弱无害,但本质的东西是怎么也摘除不干净的。
只是,这么一只胆小如鼠的七罪,她倒是从来不敢想象过。
她观察得出来,他并不是在跟她装的,而是真的不谙世事到一种无知的地步,而且有一副谁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受气包性子。
——这么说来,像这种类型的,刷好感应该相对来说比较容易吧?
虞子婴暗忖。
——
来到渡口岸源,客船上的客人基本上全部下船,而等候船只上船的客上也登船得七七八八,玖兰戚祈也已先一步下了马车,身姿高昂优雅地伫立在那里。
他从头到脚罩了一件黑色带帽披风,那如流水线条垂落般的黑色披布,无一线杂色,与虞子婴那一身黑素至极的服饰,乍一眼看倒是颇有几分微妙的一式两款,情侣装般。
他虽然不露山不露水,但却不知道为何,光是那般静静而立,便能吸引到四周那些目光留驻于他身上,不舍转移半分。
车夫不知为何,在这位客人下马车后,便感到一股压力油然而生,怕他无聊,怕他等着着急,也怕他生气,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