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马车旁,望着幽幽浅蓝荡波的水面,静凝不动。
看她当真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车夫便不再插嘴,而车内的人也一直没再吭声一句了。
莫约不过一刻钟,从城镇阴萌小道路口处,扛着一大袋鼓鼓囊囊包袱,步若蜉蝣般走来一个戴着幕蓠,全身罩得严严实实的人,透明的幕蓠下,隐约看出他一直垂着脑袋,疾步朝着前方快走。
路人行走间,再加上他慌不择路,很轻易便有人不小心触靠到他,他当即便是一颤,整个人像是受到惊吓般,迅速朝旁边躲闪而去。
他好像被狼虎追赶般,眼珠子一直望着地面,不看前路,连前面站着的虞子婴都没有看到,径直朝着渡口慌里慌张而去。
就在两人即将错身而过之时,虞子婴闪身一晃,便没好气地一把扯住了兔子男。
兔子男一震,错愕回头时,一根素白指尖,隔着幕蓠的白纱,准备无误地直戳上他的脑门。
“抬起头来走路,这样含胸驮背,成何体统?”
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司微讶地眨了眨馥密的睫毛。
虞子婴将他低垂的脑袋按起,方松开了手,转头看向车夫:“走吧。”
车夫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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