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抬起头来,一双水光流萤的美眸睁得大大的,既慌又臊得左右环顾一周,接着急忙摆手,直晃得腰间绑着的一个大布袋晃当撞在桌角:“不……不是,我……我是要寻人!”
虞子婴道:“寻人便寻人,何必遮遮掩掩的?”
她推了推爪下的一张白纸:“写下要寻之人的生辰八字。”
兔子男闻言懵懂地眨了眨眼睛,覆下柔媚密睫,于眼睑上撒下一片阴影,又继续纠结着手中帕子,略感羞愧地蚊蚊道:“我、我不会写字……”
虞子婴瞥了他一眼,倒是不像一般人遇着文盲带着歧视,而收回白纸道:“那就说。”
兔子男默然一刻,最后像是绞尽脑汗后,用一种快要急到哭的声音道:“我、我也不知道……”
虽然见过各种男人哭,比如穷途末路的政客,家破人亡的复仇者,得了不治之症的富豪……可虞子婴倒是没见过这么轻易就能哭的。
不知道便不知道,这也值得拿来哭诉?
“那你知道什么?”虞子婴心中虽有隔应,但她是有职业道德的,虽然一般的时候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一面,但是既然她拿了钱便不会因任何理由而推摚敷衍了事。
所以,她仍旧耐心地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