镰刀般锋利,舐着血气。
“虽然不知道那个小妞是什么人……但是真是帮大忙了。”埠土从腰背刷地一声抽出两把大砍刀,那蒲扇大的砍刀寒光闪烁,端是吹发即断的锋利。
景帝转眸瞥向来两人,垂落两颊的黑发被风吹得颤动,气质若雪里疏梅,寒霜水仙,那张冷漠矜贵的阴柔侧脸,那微微佻染熏彩的眼皮斜长半阖,如同睨俯两只跳梁小丑般轻蔑,无动于衷,完全不同与之前被虞子婴气得肝火大甚的七情上脸。
“等等!”猀华伸手挡下了埠土,邪骜面容带了几分凝重,看他这般静凝不动,却无一丝慌乱惶恐之色,他眼波流转间,透露几分怀疑:“先试探一下……”
“老大,埠土就是舍了这条小命,亦要替主上宰了这毒瘤祸害!”埠土不听劝阻,操着两柄大砍刀,面目布满狰狞的杀意,疾步飞蹿,猛地飞身朝着景帝的门面扑砍而去!
猀华心虽心有疑虑,却也禁不住面对这么大的诱惑摆在面前而不去争取一把!他眼底发狠,两片薄唇抿紧成一条线。
要知道平日里想杀景帝那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论他那一身修练得匪夷所思的绝顶武功,光是凭他景帝的身份,便能令他随时处于被暗地明里严密保护周全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