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圜转余地沉声道。
“那……恐怕便由不得你了。”
虞子婴原本那张水色饱满的脸颊渐渐一丝一丝地褪色,一点一点地灰败,那一双黑瞳的色泽也慢慢由深转浅,深黯转淡,呈现出一种琥珀金黄之色。
她推出双臂,慢慢地退出他的怀抱,奇怪的是景帝并没有阻止——这并非是他不想阻止,而是他发现他根本已经无法动弹。
明明她没有任何可疑举动,但他全身就像被点了麻穴一样,软得无法提起任何力道,光是这样站着不动,便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虞子婴双唇煞白,在离开了贪婪身边,尤不见好转,但一双瞳色已恢复鸦黑,而贪婪目不转瞬地盯着她,那目光就跟要吃人似的。
“你竟然从一开始就在算计了?”他额头渗出薄汗,眼瞳瞬间转变成一片蔚紫的冰蓝色,显然已气极,伤极,恨极。
刚才的一切不反抗,一切妥协,依顺乖巧,故意的拖延,一切一切的目的——都只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将他困住!
“我不能让他死……”至少暂时是这样。
“虞子婴,从三年前开始你便一直在骗我……当初是为了救下无相、桑昆翊与郸单城的那群贱民,那事本帝亦就此揭过,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