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危险而低沉,像是刀在砂纸上摩挲,发现一种令人心悸发颤的低压气息。
果然,他一直在记恨着三年之前的事情,瞧他那如寒刃般闪闪发狠的目光,那快捏碎她肩胛的力道,虞子婴觉得她绝对不会错辨,身为他怀疑的嫌疑犯,若落在他手上天知道会被怎么折腾掉一层皮?
为此,虞子婴更坚定了要先选择相对易下手的赵鹿侯。
一则是她为赵鹿侯付出了那么多,自是不愿意就此前功尽弃,这就像是绞尽脑汁写了一篇精彩的论文,眼看着就因为关键时刻卡文就让她放弃再重觅选择一个命题来写,这不是三心二意了吗?
所以,景帝陛下,请让她目前专心嫖他一个,谢谢。
“若我不去的话,你会怎么做?”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虞子婴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不去?景帝灰眸瞳深入似蓦地炸燃起一团烟花,冰蓝绚彩,但冷魅黯沉的面目上却在一愣之后,别扭地阴声道:“你以为呢?”
“……”她以为……
这句话若不是用这种阴森森的语气,这种恨不得咬破她的颈间脆弱的血管,像仇大极深地汲取她的血液那种口气说出来,虞子婴估计还能产生误会,可现在事实明摆着……他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