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乱的下方传来各种嚣闹声,就像是一群野牛集体作战,由一头成年雄性牛带头,组成大方阵冲向入侵者,而黑铁骑在这样的凶暴阵势下,难勉会产生一种会被人踏成肉泥的错觉。
只闻一阵惨厉马嘶,扬蹄,低咒,怒吼,喊停的各异声音交杂,虽无踩塌事件发生,可遇到成群集体狂奔而来的翡翠城众,想当然如果不在第一时间喝止威摄暴动,最后只得无奈给它们让路。
景帝抿紧薄唇,眸光生寒阴下,蓦地他仿佛想起来了什么神色一震,冷冷拂袖一转身,视线迅速望向大石盘琉璃尖塔、青铜熔炉,最后再看向指挥台上,角斗场铁栏杆的观众度上……空荡荡一片,哪里还有黑甲军的踪影?!
他那一双铁灰双瞳遽变成了一片幽冥冰蓝火炎色泽,那瞬间辗轧草原千里覆盖成冰封万里,寸草不生,空气中的温度骤降入零下。
“是你做的。”
景帝扫向虞子婴的眼神,是笃定的,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如秋风扫落叶般冷酷无情。
刚才赵鹿侯跟他在上方打斗正酣,根本不可能分出神来发号施令,况且依他对赵鹿侯的了解,他亦不可能会采取这种方式的策略来应对,这过于狡诈,甚至称得上是一种卑鄙的作法,他宁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