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惰皇!你在说什么?!”龙婳婳抱着双臂,颤着身子,直到听到惰将她的事情真相全部说出来,面色剧变,尖声质问道。
“果然是蠢货……刚才子婴恩人是这么说的吧。”惰懒洋洋地睨向虞子婴道,勾唇笑得如雪山玉兰般幽净而无暇:“恩人你过来,若不想跟他们一道殉葬的话……”
龙婳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惰皇的话好似晴天霹雳给她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都麻木。
青衣侯青影一闪,倾身挡于虞子婴身前,冰蓝双瞳森森如雪川万里覆冰:“本侯的女人……置于何处,岂由你置喙。惰,你算计了这么久,当真是不除掉本侯便不甘心啊。”
“婪,虽然此刻跟你决裂显得太不理智,毕竟暗处潜在的敌人要有多少有多少,可如果真的等你爬上那至高无上的地位之时,我再腾出手来对付人,恐怕会有些力不从心了,所以……我特地耗时了整整几个月时间,运算出今日便是你气运最低之时……”惰于一片变故中淡然如初。
青衣侯脸色阴沉黑黯,几欲不想再耐着性子套话直接动手击毙时,虞子婴瞥了他一眼,却对着惰斩钉截铁一声道:“你倒是忘了看一看自己,你此刻时运倒是也不怎么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