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迥然不同了,虽然她不经论证单方面地相信易池的判断,可是不信一万只怕万一。
有时候,她曾莫名恼怒这同心蛊干嘛要是圣蛊,它就是随便一种同心蛊便好了,她并非一定要搞特殊啊,可每次这么一想,她都搞不懂自己究竟想要怎么样。
如今青衣侯误会他们所中同心蛊与传统一致,并不会给她带来危险,她只需要趁机摆脱他,之后便海阔天空了,专治她的一身天厄诟病便是了,何必硬一定要跟他绑在一起。
像他这种野心勃勃的人,必然麻烦事情纷扰种种缠身,跟在他身边迟早会连累到她,她又何必凑前上去染上一生腥呢?
没错,思前想后,远离祸端才是如今她明哲保身的最佳方案。
“失败了,我并没有什么血统继承。”虞子婴既然打定主意找机会离开他,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实话,否则以他的个性,知道她身怀腾蛇异能,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宇文子婴,本侯虽然承诺过不会伤害你,却如果你一直这样顽固不灵,那与你有关系的人,本侯却不会留情了。”
青衣侯轻柔地掰过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相视。
他会查出她的身世虞子婴并不奇怪,但听到他拿别人来威胁她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