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并没有看他,猀华亦不在意他的轻视,神色如常便退至惰身后。
猀华站定后,眼神却不自主地瞟向黄土窑洞内,洞口处一片黑暗幽深,根本探不到一丝光亮,但他依旧恍惚看到了那道安眠侧躺的身影。
仙女,真想见你一面呢,可惜我必须得忍耐、忍耐、再忍耐,一切都不能让惰皇知道才行啊……
“怒,我与你并不需要那些无聊的客套话,我需要从那个胖子嘴里橇出一些话,我希望你不要妨碍我。”惰美眸流盼,灵秀天生。
怒挑了挑眉,眼中透着一种苦恼的思绪:“既然会劳烦你亲自出马,看来那些话对你一定很重要吧,可你所说的那个胖子现在正是我看中的猎物,到时候妨不妨碍,还真不好说。”
惰倒不是第一天跟怒相处,他自然知道怒虽看起来是最好相处,实则却是一个明着暗着跟你死缠到底的硬茬。
他掸了掸袖摆沾染的尘芥,双眸垂睫轻斜,像是因为疲惫懒得将它睁开似的,吐息缓慢:“若你想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边,这么说三日后龙婳婳的成年礼,你是准备放弃了?”
怒一张俊朗的脸孔带着几分轻佻,勾起的眉梢唇角仿佛在笑,却又不见亲近平和,如同所有人划出一道堑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