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双肩,又急又怒地吼道:“好个屁啊!你疯了吗?你到底打算想干什么?!”
虞子婴扒拉下他的两个爪子,抿紧嘴唇,眸带沉吟:“他情况有些不对劲,如果我们直接拒绝,可能连最后一丝活路都没有了。”
舞乐当然知道那个变态不对劲了,他何止是不对劲,他简直就是疯了嘛!
虞子婴悄然将手置于舞乐背脊骨的麻穴用力一按,他诶?一声便软下了身子,瞠大眼睛瞪着虞子婴:“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虞子婴将他放地一撮干草堆上,并没有回答,而是提步朝着怒走去。
“子婴,胖子,你不要去,你快跑吧,你连牦牛都跑得过,一定能逃得掉的!”
虞子婴脚步一顿,回头看了浑身颤抖的舞乐一眼,认真道:“我不会丢下你走的,欠你的医药费,我会还的。”
她其实早已经想起了一些关于在九连云峰上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也知道是她无意中汲取掉了他一池珍贵的药水,也大概知道是他医治好了她的病。
所以这段时间她对他的忍耐仅当是还当初的人情,待完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但是在相处这段时间内,他却将她当成他唯一能够倾诉的对象,无论什么事情都爱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