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让青衣侯平白无辜地将人给杀了,凭直觉她觉得不能放手不管,于是虞子婴才出声的。
青衣侯一身华服青绸似沁霜般满身清寒,他低敛目光,薄艳惹眼的双唇淡抿起一道讥讽的弧度:“你要替这群贱民跟本侯打赌?”
不知道为何,听到虞子婴宁愿站在那群贱民身边,亦不肯与他选择同一阵线,他只觉从两轨上蹿出一股邪火,渐溢入双眸生冷。
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啊,他想。
“自从郸单小国被你覆手便灭了,我甚至连贱民都算不上,一个无籍无国的人,不是比他们更落魄低贱吗?所以,贵族与贱民最终谁胜谁输,由我来跟打这个赌很合适。”虞子婴虽然语带自嘲,但面色不露,谁也不知道她此番说法实则还打了别的主意。
青衣侯睨着她此刻正经八百的模样,幽深如海的铁灰瞳仁透出几分深究,几分猜疑,几分古怪的迷离之意。
“好,既然你执意,那本侯可以跟你打赌。”他侧眸斜向跪地的将领,挥袖一摆:“放了他们。”
他又重新将视线凝聚在虞子婴身上,语带森冷,字字诛心般寒:“他们是这场赌注重要的棋子,不要以为本侯此刻放了他们,便能够从此逃得掉,你若想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