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说不出来的莫名心虚感,当他伪装成大祭师的时候,她可以催眠自己也将他当成别人,可如今这层窗户纸被面对面捅破,她尴尬啊。
或许是因为当初太“饥不择食”,不对,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做得太极端太荒堂,也或许是因为夺了人家阳元,不顾他像被玩弄成破布娃娃一样的脆弱,就拍拍屁股就走人,反正如今人家不仅既往不究,面对她依旧面善言和,甚至之前猀华算计她时多次暗中相助,都令她更加无颜面对。
明明之前在郸单不是已经还了他的人情吗?她怎么就是不能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直视他呢?怪哉,虞子婴拧眉暗自思忱。
无相意外诧目,如墨凝润凉的双瞳覃亮了几分,他柔声道:“多谢关心,我会注意的。”
虞子婴眨了眨眼睛,盯着他一会儿,又忍不住眼神转移。
“走了!”
青衣侯听着两人毫无营养的对话,表情遽冷下来,长袍掠起一阵风气,便沉步离去,想起之前嫉临走愤骂的话——“没想到你不仅长得丑陋不堪,还妄想学那些漂亮女人一样花心”,他此刻心中竟忍不住附和赞同!
这次虞子婴倒是一言不发,便跟着青衣侯一块儿走了。
看着他们撤离了鲜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