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候不喜欢欠任何人的人情,这次……本候就放过你,可若郸单的事情你再掺手……那便尤不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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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院阐福寺的圣天塔上,一名全身用一件银月白束腰披风包得紧实,带着帽幨,微微抬起的面庞仅露出半只如淬了毒的宝石瞳仁。
“竟被这么一个杂碎挡道,真无能啊,婪。”
“殿下,朝渊国的青衣候究竟为何要大费周章地特地来郸单屠城?”紫铁甲卫一队队长张远隔一步之隔,注视着城门方向一脸疑惑。
“三个月内,他一连就灭掉三座城,而这三座城看似并无关联,也并非什么重要城池,但本殿才不相信婪是一个这么闲的人,他又不是怒那个情绪永远处于爆炸时刻的家伙。”嫉道。
“嫉殿,若我等再继续逗留在榆汝城,若青衣候真屠城,我等迟早会被发现的。”张远看着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朝渊兵力,迟疑禀道。
嫉伸掌轻抚臂弯中的渡鸦,阴邪掀唇一笑:“不,不能就这么撤离!本殿已经嗅到了一件天大的阴谋即将上演,不能就这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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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王府中
宇文夫人(冬晴白)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大厅转来转去,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