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太重……太重,重到睫毛再也无法承担那美丽的液体,只得任它轻轻的……无声的……滴落……
偏偏他脸上却依旧是一种风清云淡。
他手指一一比月色更青白,一一划过身上那青紫斑斑暧昧的痕迹,跟那只受伤的粉色小鸟,勾唇浅笑,翦翦双瞳明净清澈如柔水般的月色倾洒,清光流泻,意蕴宁融。
“本尊一定会寻到你的,少、侠!”
——
话说虞子婴一股作气跑出了国院阐福寺便抱头蹲在一棵老娑罗树下,默默惭悔: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份了,太不人道了,太不负责,上完人家就跑了?
可当她发现自己完好无缺地从寺院内跑了出来,平安无虞地站在阳光底下,心情顿时由阴变晴,差点没唱出: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
她余光扫到后门墙角有一个莫约孩童高度的褐色大水缸,假如她霉运真的被克制了,那么洗净一身脏秽应该没有问题吧,于是她便走前去,看水色清亮并无杂物,就抡着袖子浸湿,简单地抹了一把脸。
“傻胖?”一道惊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虞子婴充耳未闻,却感觉两束眸光锐利如光猛戳着她背脊骨。
半疑半奇地回头,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