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问我:“怎么会这样?我们还来得及的?对不对?对不对?”一连几个问题,他仿佛并不需要我的答案。
我为自己这时候还心疼他的自己感到窝囊,讥笑:“来不及,你和楚韵一起在帝都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来不及?”
他突然瞪眼开我,眼睛里的愤怒似乎像把利刀一样把我劈开:“什么和楚韵一起?什么在帝都?”
我简直好笑,挺了挺胸问他:“彦小明说的,前段时间看到你和楚韵在帝都有说有笑……”
我还特地咬牙说出“有说有笑”四个字。
谢南枝冷着一张脸一字一顿的说:“彦小明说的?他他妈那只眼睛看到我和楚韵在一起?前段时间我的都是美国,帝都的飞,我他妈哪有时间和楚韵在一起。你一走她就被我赶走了!”
他估计是气疯了,从来不说粗口的人,咬牙切齿的连说两个“他妈”。
这下轮到我傻了:“彦小明骗我的?”
我联想到彦小明的诡异焦急,该死的,怎么洋鬼子也骗人!
“他给我等着!”谢南枝低咒一声,又用手梳了梳头发,另一只手来抓住我的手,他的掌心灼灼:“跟我走。”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和你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