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去拿的?”我激动,人生顿时有了丁点希望。
他换鞋,却平淡的说:“早上去的。”
我忘了这位是长期早起症患者,我以为他房门关着是在睡觉,谁知道他都出去了。
谢南枝找出一双运动鞋拿在手上问我:“要不要试试跑步?”
其实我早就蠢蠢欲动了:“我没有带跑鞋啊。”
他递给我一个盒子:“回来的路上买的。”
我打开一看,想起上次弄丢的高跟鞋,乐:“人灰姑娘都送水晶鞋,你就送我双跑鞋?”
他保持推开院门的手势,眯眼笑:“please,derel”。(请,仙德瑞拉)
我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和谢南枝并肩慢跑在佛罗里达的海滨。
他依旧穿着白t和黑裤,让我想起第一次在环陵路上看到他的样子。
我那时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着他跑了一圈有又一圈。
现在却和他并肩悠闲奔跑,一致的脚步,一致的呼吸,就像我们就是同一个人。
迎面跑来的外国情侣,谢南枝侧身让了他们,对方和我们点头微笑。
跑过一栋红瓦白墙的老房子,院子里开着樱花,小老头正在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