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边摇头帮我捡起来。
我侧着身看他还在咯咯的笑得像个呆子。
谢南枝一步上来站在我这层台阶低头帮我围上披肩。
他的男士浴服是白底蓝花,我的女式浴服是蓝底白花。
窄窄的石阶深巷,青瓦白墙的高低小房子,房顶上,干枯的枝桠上开出白雪的花。
啊,这个人已经认识了那么久,
久到情不知从何时起,久到愿意为他抛开自己的原则。
我对向太太说:一,不能秃头,二,个子要170以上,三,长得要我看得过去,四,不是无业游民,收入大于等于我,五,热爱运动,六,对我好,对我很好,爱我,很爱我……
晃了晃酒醉的脑袋,我想,我找到了我的好运。
和小明苏眉汇合,各回各家睡觉。
同样是醉酒的人,我的枕边人苏眉一下子就睡着了,还有平稳的鼾声。
我只有睁着眼睛当金鱼!
奇怪,明明之前很晕很想睡的,现在却觉得心砰砰跳,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怎么还睡得着!
苏眉睡了,不能开灯,我只能时不时瞄一瞄老旧的房间,竹席的地板,木头的窗,白色的纱,窗外干枯枝桠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