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殴自己。
他倒了杯白茶在我面前,一会儿,又拿了消毒纸巾和急救箱来。
我很快明白他要做什么,赶紧抱着脚:“不用,不用,我又没有受伤!”
他站着居高临下看我:“脚底不是进刺了?不拔出的话,要长痣的。”
我继续抱住我尊贵的脚:“长痣也不错,我像齐天大圣一样凑齐七颗,我的真命天子就会凭着痣来找我……”
他才不理我贫,一手拿消毒纸巾,一手耙了下头发:“拿来,我不嫌弃你!”
又不是破抹布,怎么“拿来!”
我说:“我还嫌弃你呢!”
见他要伸手,赶紧投降:“好了,好了,我自己擦可以吧!”
他递了给我,我接过边擦脚边埋怨:“这年头连擦脚都有人抢了!”
他也不理我,见我擦完了,半跪在沙发前。
我吓了一跳,怎么人人都要学彦小明那套,他要是也拿出个破报纸,我可受不了!
谢南枝抓住我之前没穿鞋的脚,放在跪着的那条腿的膝盖上,拿了针要把刺挑了。
我吓得乱蹬:“别,别,我怕疼,你会不会弄啊!”
他按住我的脚,热热的掌心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