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瓶子继续走,对面来了一对老夫妇,老太太的手挽着老爷爷的,眼神一交汇,老太太给了我一个微笑。
我有种幻想,我老了能不能和另一半变成他们?
我和谢南枝描述这种羡慕。
他冷笑:“你怎么知道他们回家不会吵架,其中一方死了另一方不会改嫁?你看到的只是你幻想的而已。”
我吃了一惊:“你简直是太阴暗了,难道你不相信婚姻,不相信 happily ever after”
他摇头:“我不相信婚姻,也不会结婚。”
他拍拍我戴着帽子的大脑袋说:“happily ever after marriage is a fairy tale, little girl.”
(从此后快乐生活的婚姻只是童话,小女孩)
那天晚上,和谢南枝还说了什么我记不得了,唯一记得的是我屈于淫威连走带跑完成了十公里,感觉立即要羽化省仙了。
回来后,我收到余云升的电话,他说:“向暖,我知道你需要思考冷静的时间,我会等你的!一直等你!”
我本来就不擅长拒绝,他这么说,我又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