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喝剩下来的白粥,我简直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居然最喜欢喝稀饭!
现在都总裁都怎么了,一个喜欢喝稀饭,一个喜欢喝青岛啤酒!还让不让老百姓赚钱了?
我看他拿着我惯用的一对花底白瓷勺的另一支,修长如玉的手指都赶上白瓷勺的勺柄了,轻启薄唇吹了吹即将入口的粥,热腾腾的白粥把他的嘴唇薰得红得娇艳欲滴。
明明是黑衣黑裤扣子扣得好好的笔直坐那的人,喝一碗白粥都喝得那么让人浮想联翩!
他的确是喜欢喝粥的,一碗都喝完了。
酒足饭饱散场。
彦小明还在一遍一遍的和燕妮潜心学习。
我把谢南枝送到门口。
他说:“我周六傍晚有个空档。”
我说:“啊?”
他说:“你和我去玄武湖。”
我说:“啊?”
这是要约我的节奏?我心脏不好,不要吓我。
他又露出那种“南枝”式勾唇要笑不笑的笑容:“不是跑友吗?易感冒这种体质,加强锻炼就好了。”
他一字一顿特别强调了“跑友”两字,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来不及思考愣了下。
这么一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