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不会有太多交集,我既然不指望他喜欢我,丢人都丢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是超脱点的好。
谢南枝似乎被我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坐姿怔住了,皱皱眉问我:“你一个人跑了两个人的份?”
他是知道我代rosy跑步了,抑或是知道rosy骗我代跑了?
这些老板最阴险了,一个个别看表面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心里门清。
我说:“嗯”想了想我说:“你一定也觉得我很好骗吧。对了,你说过的,我是个身上带着个找麻烦的gps定位器的傻子。”
他毫不犹豫的说:“的确。”
我干咳一声,差点没让我被一口心头老血噎死:“喂喂,老板,不看在‘跑友’的份上,就是个正常人也应该安慰几句吧。”
他换了个姿势手插口袋里,潇洒的靠在树边,俯视我:“我应该说什么?”
我默默把脸扭过去,着实丢人:“你一定从来不会安慰别人吧,说什么都可以,例如你也做了件好事,例如总是要有人跑的,例如人活着哪能不被骗……”
他打断我的话:“例如you deserve it.”
我觉得我一定是得了间歇性老年痴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