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变成一指,我的腿打颤,只听到两人直接短促的呼吸,似乎空气都稀薄的不够用, 鼻尖全是身上他的薄荷味。
我必须很怂的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和哪个除了老爸和那只叫汤姆的男兔子以外的异性动物如此亲密的接触过。
虽然无论从哪个逻辑看起来,我和谢南枝的条件都像是我才是会对谢南枝做些什么的那个,但基于女性的自觉我也不由开始有点抖。
他却突然挑了唇角讥嘲一下笑,松开我:“向暖,在你眼里是不是人人都是好人?”
我愣:“难道在你眼里人人都是坏蛋?”
他转身背过我低声说:“一开始把人人都想成坏人才更快乐,不是吗?”
我看不见他的脸,他侧过身又伸手,我跳开,才发现他只是点了车边的智能锁。
他讥笑:“你知道人傻不可怕,可怕的是明明傻身上带着个找麻烦的gps定位器。”
尔后,我在老门东点32块一份的蟹黄汤包慰劳自己,我啜口汤汁和燕妮吐槽:“你骂我就算了,我还被一帅哥骂了!”
燕妮问:“他骂你什么了?”
我咬着包子真真想不出来,谢南枝到底哪个字骂我了。
我想骂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