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盲症,我自己也十分头疼,曾有一任相亲对象一直开得是银色马自达,有一日他在雨后的晚上开了辆黑色的丰田来接我,我上车对得瑟的他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下雨天把车子给弄得那么脏?”就这样我再也没见过银色马自达,据说对方觉得我太two,我流泪真正是冤枉。
介于最近诡异的经历,燕妮开车的时候,我开始打开手机google谢南枝。资料很简单,外国语学院,哈佛高才生, 毕业后与人合伙创业,控股xx实业,美籍,母某钢琴家 ,简直是一份精英成才史。 他连个侧影都没有,虽然任何的照片都会是锦上添花。
我的低沉情绪引起了燕妮的注意,她问:“你在干什么呢?”
我冲她晃晃手机屏幕:“既然摆脱不了敌人,那只有……”
她接:“只有和敌人做朋友。”
我义正严词的纠正她:“你错了,太低级了!” 我说:“既然摆脱不了敌人,那只有……讨好敌人!”
她笑得车子都打抖,伸过头看:“谢南枝,好名字。”这位大作者居然很兴奋的告诉我说:“一树春风有两般,南枝向暖北枝寒。 向暖,南枝,你两很有缘分啊!”
我暴走:“缘分,丧心病狂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