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最后还是坐到了阿诺德床边上,侧身看着他,阿诺德坐起来,一手揽着他的肩膀。闹别扭的西泽他还真的从来没见过,不过什么样的西泽他都喜欢,但他也明白,西泽这是担心自己,大约也是关心的话不知怎么说出口,又气他出行在外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受了伤闹成现在这样。
阿诺德道:“你这是有火没处发?!”
西泽没吭声。
阿诺德笑了笑,“红毯上不是表现得挺好,又在气什么?总归那些人没得逞,你的名气倒是更响亮了,电影的宣传效果比原来还要好。”
西泽这时候哪儿还在意红毯上的事情,他只是心里憋着一股自己不能遣怀的气——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喜欢一个人在意一个人关心一个人,那人受伤了他心里更加难受,像刀子搁在身上一样,又魂牵梦绕一样时时刻刻记挂在意一个人。
他本来以为喜欢是一种感觉心境,在阿诺德车祸之前他觉得那种喜欢的感觉就像是发酵的酒,甜甜的又醉醺醺的,可是车祸之后他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不只是一种简单的心境,所有的感觉都在奇妙的变幻,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某些零件像是脱胎换骨了一样,心境全然大变——那种感觉他消化了很久,他知道是因为自己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