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祖爷眼睛一歪。
三坝头立马心领神会:您一个人陪着他吃还不行,还得搭上我。只好上前抓了一块,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呆福一看大家都吃了,也不再拘谨了,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吃了一阵,祖爷又让他喝茶,呆福喝了几口,漱了漱粘在嘴里的桂花糕,咕咚一口咽了下去。三坝头看后差点没吐了。
“哥啊,你这些年去哪里了?十几年前,你回老家,给我留了个条子,说有事可按照这个地址到上海找你……前年我来过上海一次,结果到处都是日本鬼子,吓得我没敢进城就跑了。鬼子被赶跑后,我按照你条子上的地址又来找,结果那个地方现在都是布衣店,都是做买卖的……这是我第四次来上海找你了……路费都是乡亲们凑的……”说到这儿,呆福眼圈一红,又要哭。
祖爷一声长叹:“兄弟啊,说来话长,我这些年都不在上海……唉,一言难尽……兄弟找我何事?尽管讲!”
“哥啊……”呆福终于忍不住了,眼泪潮水般涌出,“咱老家的祠堂被日本人的飞机给炸了!上官家族的宗祠没了!三百年的老祠堂啊,全炸碎了!这不,今年大旱,颗粒无收,老人们都说这是坏了祖宗祠堂的风水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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