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岁的人了!”
蔡学忠整了整大盖帽,面对祖爷:“祖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蔡队长息怒,息怒,小的们办事也不容易,就饶过他这次吧。”说着,走到那挨揍的警察面前,“兄弟,下次看清楚点。”
“不是,是线人告诉我,我才跟来的……”那人捂着腮帮子说。
“我操你妈!”蔡学忠冲上去又是一通嘴巴子,“我再让你嘴不严,我再让你嘴不严!你他妈嘴比窑姐的裤腰都松!”
这一切,床上的曾敬武都听到了,线人?看来,内部有人叛变了!
“都他妈给我滚回去!”蔡学忠恼羞成怒。
警察们纷纷退去。
“祖爷,告辞!”蔡学忠说。
“蔡队长,走好,有空常来。”
夜里,祖爷亲自为曾敬武缓穴,曾敬武慢慢恢复了容貌。
“有人叛变了,”曾敬武喃喃地说,“我要把暗号发出去,让大家转移据点。”
“嗯,”祖爷点点头,“今天来的这个小子以前是戴笠的人,戴笠真是无孔不入。”
曾敬武说:“戴笠势力越来越大了,他控制的军统,不仅插手军政事务,更渗透到国防、交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