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莽之人,党不党、政不政的,我也没资格参与……”
“祖爷差矣!这么多年,祖爷是杀了很多人,也骗了很多人,但都是该杀该骗的,就像九爷搞暗杀,他问心无愧。入党也没有那么难,当初鬼子扫荡,最艰难的时刻,我一个远房表弟要求入党时,组织上就问了他两个问题——爱国吗?爱!怕死吗?不怕!好,通过了!就这么简单!”
祖爷依旧不说话。良久,推开门,一声长叹:“曾教头请看,上百号兄弟,如狼似虎,参差不齐,我若一走了之,他们怎么办?”
曾敬武看了许久,想了许久,也没有答案。
最后,曾敬武说:“祖爷也有祖爷的难处,我之所以登门说明此事,也是……也是……也是怕……”
祖爷瞬间明白了:“曾教头是怕将来我们兄弟二人在国共对战的大环境下成为仇人?”
曾敬武点点头:“我不想我们兄弟关系变成敌我矛盾……”
祖爷也狠狠地点了点头,站起来背着手踱步思考,而后坚定地说:“曾教头请放心,我保证我和我的兄弟这一辈子都不会加入任何党派!这个堂口自有它终结的气数,他日,不管国共谁赢得天下,只要我活着,我都不会让这个堂口干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