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跪倒在地,连哭带说,“我可找到你了!”
祖爷听出来了,是大坝头,伸手将他搀起,两人紧紧相拥,祖爷用力拍打着他的后背,一句话也说不出。
祖爷真的变脆弱了,在那段兄弟失散、前途无望的日子里,他每天都为兄弟们祈祷,夜里他经常做噩梦,不停地惊醒,又沉沉睡去。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让黄法蓉去附近的寺庙里请了一尊观音像,日日供奉,以寄哀思。
黄法蓉和二坝头明白,这是祖爷生平最大的低谷,祖爷也是人,是人就会害怕,就有恐惧。英雄如同一张纸,可以泼墨挥毫构建无限绚丽与磅礴,但也会瞬间被戳破,飞屑满天,风吹飘零。祖爷走到了低谷,就像历史上无数英雄,得意时“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一旦走了背运,英雄也会气短,霸王也会失声。
原来那天祖爷辞别曾敬武后,与二坝头、黄法蓉、小六子化了化装,又潜回了上海市郊区。这是祖爷一贯的手法,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登岛布局,将日本特务机构摧毁是祖爷的一盘大棋。在伪满洲国,祖爷先答应西田美子与日本人合作,而后又处心积虑地搞易学论辩会将所有“会道门”的汉奸集中在一起,其间联合梅玄子、裴景龙、曾敬武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