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坝头很淡定,俨然一副大师的气派。他手捋须髯,高声唱喝:“无量天尊!这样的事情,我们以前也见过,这是令爱生前怨气所致,不知有何怨气啊?”
何老板一脸迷茫,仔细回想后说:“没有啊,小女生前备受我老两口疼爱,性格开朗,上进好学,没有什么怨气啊。”
二坝头说:“也许她不曾与您提及。也罢,待我去看看。”
棺材放在东厢房,房门上着锁。为了合阴婚,何老板把自己下葬两年的女儿挖出来了。
尸体已经部分风干,像腊肉一样狰狞地躺着,还有厚厚的一层头发,谁见了都害怕。何老板更怕这尸体惹得猫儿狗儿来捣乱,到时候钻进棺材,将尸骨捣乱,更是对不起女儿了,于是便上了锁。
二坝头生平扎飞无数,对死人并不害怕,但这次还是有点胆寒。那一棺材乌黑的头发,尸骨就沉睡在厚厚的头发下面,透过头发散发出来的怪怪味道,让人不寒而栗。
二坝头一边装模作样地念咒,一边低头查看。张自沾也跟在二坝头身后,仔细打量着棺材里的一切。
看了一会儿,二坝头合掌细思,嘴里嘟囔:“怨气太重了。”而后又说:“还是做个法事吧,否则,全家都会遭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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