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会装哭,根本没看你眼泪珠子真掉下来过,有本事真哭出来。”
“苏苏,怕。”沧厄拍着易卿的手臂,小脸皱成了包子,喊叫苏暖寒的声音也变得愈加凄惨。
“举高高了。”易卿缓缓将手抬起,沧厄被举了起来的时候,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慌乱。
易卿并没有错过沧厄眼中的惊慌,他需要再接再厉,要么让沧厄吃瘪,要么让沧厄坦白点什么,他觉得这小屁孩绝对不可能这么简单。
“啪”地一下,苏暖寒握住了易卿的手臂,将沧厄顺势从他手中抱了下来,拎进了他自己怀里,脸上没有了笑意,“好了,别闹了,他真的还小经不起吓。”
虽然苏暖寒面上还未发作,但易卿以跟他相处多年的经验来看,若他再继续非要再摆弄沧厄,非触到苏暖寒的底线不可。
“送羊入虎口。”易卿指着苏暖寒,想象着他死党未来的悲催,“自作自受、作茧自缚。”
“沧厄他怎么你了,为什么处处针对他。”苏暖寒被指得忍无可忍,但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跟易卿大吵起来,而是冷冷反驳,“我看你是今天又吃错药了。”
“我根本没吃药!”易卿看苏暖寒是真的已经完全被沧厄给俘获了,钻进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