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爱枪,等会再练几次说不定一回生二回熟,他也能牛逼轰轰起来。想到这不禁动作快速地将卷帘门给拉上,放轻了步子向最先看到的那个感染者迈去,沧傲自觉跟在他身后,瞥了眼被易卿别在屁股口袋里的铁锤,伸手握了锤柄将锤子给抽了出来。
易卿顿时觉得身形一轻,嘲沧傲咧嘴给了个大笑,继续猫着腰猥琐地向感染者前进。
估摸距离差不多了,易卿借着旁边的米缸作掩护,紧张地架好枪瞄准了半天。若这一次还打偏了,他觉得自己以后就没有面子这种东西了。在这种想法中挣扎了好一会,所以迟迟没有扣下扳机。
突然感受到身后一个东西粘了上来,顿时他全身一僵,不用想易卿也知道是谁。
“我教你。”沧傲凑在他耳边轻声说,说话的气流吹得易卿耳朵直痒痒。
“别凑那么近,我耳朵很痒。”说着还松开枪腾了只手出来挠耳朵。
沧傲直接无视了这句话,左手将易卿挠耳朵的左手抓回了机枪的拖枪位置,另一只手将机枪的后座调整到易卿的肩窝处,套了一个消声器在枪口,“调整表尺,眼睛、准星、目标三点一线。”
易卿试了试,然后发现枪口比原来位置要微微上抬了一些,紧张地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