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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门敞开着,为了散去房间里的各种烟味、饭菜味和各种味道,他察觉手冷,随手扯过自己仍在床头柜上的运动服,遮住她散开的睡衣,什么也没回答。
这种不想离开的情绪,他也曾有过体会,好像要把所有的时间都冻结住,停在这一秒,没有过去,不见未来,在感情最稳固的现在,在彼此都最依赖、最健康的时间里长久地停留。
这样的深夜,只有两个人在有风的房间里。
莫名就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佟年等待着,等待着,渐渐地有了些害怕。
他为什么不出声了?
漫长沉默后,他在犹豫:“快了点。”
嗯?
0.0?
什么快?
“很着急吗?”他开始加大赌局筹码,桌上几个人都选了退出。
嗯?
什么着急?
“刚确定关系——”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日期,“第三天?”
嗯?从周六到周一?好像是。
“嗯……”
“再议吧,”他琢磨着,十九岁好像不在国内法定结婚年龄之内,刚好三天,就上门让小孩转国籍和自己结婚?百